来源:人民网-云南频道原创稿件
2023年,云南的亚洲象们北上南归之旅备受瞩目,亚洲象监测员这一职业也频频见诸报端。 近日,记者来到亚洲象栖息地之一的云南省普洱市宁洱县,看到这里的监测人员如何努力保护自然生态,维护生物多样性。
他们也有共同的愿望。 人像平安,人像和谐。
出没于竹山村的亚洲象。 王思崎摄
"不管刮风下雨还是下刀子都要去. "
与宁洱县勐先镇竹山村同为普洱市的江城县康平镇大树墩村之间隔着一条半箐河,水流不急,宽10多米,两侧有密林。 据记载,近年来,有野生大象从江城过河来到竹山村,尤其是随着生态环境越来越好,野生大象“上门”的频率更高,几乎每个月都有活动轨迹。
野生大象出现后,村里将护林员拉拢一人,组成了由7人组成的亚洲象监测小组。 野象出没时,7人早上6点半吃完早点集合,拿着雨具、杯子、面包饼干等,两三人一组,骑摩托车监视,直到下午6点多回来。 当野象不出没时,它们分别巡视自己负责的林地,同时兼作自己田里的作物。
如何确认村子范围内是否有野生大象出没? “出没在村子里的野生大象来自江城,在那边发现野生大象进入我们村子后,监控人员马上联系了我们。 我们在立即监测的同时,将信息报告村干部,提醒他们尽快扩散信息,避免村民在有野象出没的区域活动。 ”亚洲大象监测员谢辉钦说。
在最初的监测中,大家的经验很少,通过看足迹、粪便等确定了野象的活动轨迹。 “足迹很大,像铃铛一样,很容易分辨。 ”亚洲象监测员想象着春天说。
多年来与亚洲象打交道,不少事情让付春等人感到惊讶。
带监测员春和其他监测员在树林里寻找亚洲象的踪迹。 人民网记者程浩摄
去年4月13日中午12点半左右,他和谢辉钦到村里的公路塘山监测一头独象。 “好像一个人躺在山坡上休息,树林太密了,我们经过旁边的时候没有看到它,但是它看到了我们,我们刚走,它就站了起来。 我们赶紧沿着陡坡下去,跑了十多米,回头一看,发现它没有追,放慢了脚步。 ”回想去年遇到野生大象的经历,付春仍心有余悸。 “最近,离野生大象只有3米左右。 好可怕! ”
监视员和野象正面接触的情况不少。 今年6月的一天上午8点多,监测员李朝才、付达强在新加坡村民小组的山林里监测野象,突然在三四米开外看到两头野象睡在树林里。 两人急忙放慢脚步,轻轻地退出树林。
“你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的时候更危险! ”谢辉钦引起了话题。 前年10月21日上午11时许,在秤干村民小组大平掌公路附近,他和另一名监测员刘春林正在监测对面的一群野象,突然背后的山上涌来另一群野象。
“突然回头,大象已经在我们身后三四米远的地方,没有想太多。 我们赶紧连上了跳带,滚到了路侧五六米的斜坡下。 好在大象没有追,所以沿着马路走了。 人没那么幸运,斜坡下的黄色泡沫(带刺的植物)上扎了很多手脚。 ”谢辉钦神色尴尬地说。
监测员们熟悉无人机的操作技术。 人民网记者程浩摄
"不管刮风下雨还是下刀子都要去. "
在付春看来,8年来惊险的故事“一篮子也装不下”。
去年9月5日下午4点多,勐先镇林业和草原服务中心副主任王思崎带着春天在山神庙村民小组青龙山附近一边监测野象,一边教后者无人机。 两人走在拐弯处,突然看到有几头野象迎面走来,离两人只有五六米远。 两人见状赶紧分头逃跑,付春手机掉在地上也不敢捡起来。 好在野象追了十多米后,没有再追,沿路走去。 “太可怕了! ”付春说。
同月的一天,危险再次“降临”。 当天,付春和另一名监测员在鱼塘村民小组的树林里监测野象。 “我把摩托车停在路边。 大概是大象看到了摩托车,用鼻子把摩托车缠在了五六米外的小斜坡上吧。 从树林里出来一看,摩托车倒在坡上,后视镜和前灯都坏了。 ”他赶紧叫上其他的同伴,这才把摩托车从坡上抬起来。
在云南,有很多亚洲象出没的村寨很多,像付春这样的亚洲象监测员还有很多。 他们大多是熟悉当地环境的村民,发现野生大象活动轨迹后,第一时间通过短信、微信和村寨广播将情况告知村民,依靠自己的力量维护人象和谐。
近年来生态环境越来越好,随着付春等监测人员的努力,20世纪80年代以来云南境内活动的亚洲象种群数量从150只左右增加到目前的300只左右。
近几年来,为了提高对亚洲象的监测力度,无人机在野生大象监测中的作用越来越明显。 前段时间,勐先镇林业与草原服务中心付春等人专门配备无人机,便于监测,比较安全。
付春在操作无人机。 人民网记者程浩摄
结合无人机监测手段,普洱还探索开发了“亚洲大象监测预警”APP平台,并在全市推广使用。 在亚洲象活动频繁的村寨口和主要路段,普洱市林草部门安装了红外探测器和监控摄像系统。 当野象通过该链接时,系统自动将监控信息反馈给监控队员,监控队员组织村民迅速撤离。
西双版纳傣族自治州成立了亚洲象监测预警中心。 “从监视和识别大象到发出警报,只有12秒钟。 ”云南西双版纳傣族自治州国家级自然保护区管理局科学研究所工程师谭栾吉在接受网络记者采访时表示。
另外,亚洲象国家公园的建设也在稳步推进。 该国家公园通过整合优化现有栖息地范围,建立统一的保护管理体系,进一步提高亚洲象保护和安全防范能力水平,预计2025年成功。
即使科技手段重点应用于亚洲象监测,人力监测仍然是必不可少的。 在付春看来,监视野象是“没意思。 只会吓一跳”。 “我们都是家里的主要劳动力。 虽说监视野象每天有100元的补助金,但家里反对。 请不要说推迟农活。 主要是危险的。 ”他说。
“但这件事必须有人做。 不做也不行。 不管刮风下雨还是下刀子都得去。 是吧? ”最后,付春向记者提出了这样一个困难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