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实验剧场X市漫步:寻找吴的时空之旅杨

根据短信通知,所有与会者必须在上海九江路江西中路李和杨航大厦前集合。这座建于1898年的优秀历史建筑并不难找。它位于上海著名地标圣三一堂对面。其显著特点是清水红砖外墙和半圆形拱廊。
令人惊讶的是,当天的参与者几乎都是女性,包括刚毕业的大学生、金融行业白领、医院护士、电商从业者等等。“破冰”环节结束后,领队的工作人员给了大家一个耳麦,还有一个文件夹,里面有一张“1937年11月14日”的报纸《申报》和一张覆盖着无数地名的老上海地图。
随着耳机里无线电波的“嘭”的一声,我们的——之旅正式开始了。
“1937年底,日军已经打到上海,整个上海几乎完全被日军占领。上海市中心的租界是唯一没有被攻占的地方,因此成为一个孤岛。全国各地的富人蜂拥至此,穷人试图避难。1938年3月8日,16岁的苏州人小杨随着难民潮来到租界。她想找到她唯一的亲人,我的小弟弟,在这里寻求庇护。
2019年3月,《此地吴人》作为上海双年展与the联合主办的“你的地方”城市项目的参展商澎湃市政厅首次出现在公众视野,其创新的形式和独特的体验引起了良好的反响。今年实验剧场社区“老妖精”带来了《此地吴人》的2.0版本。这一次,老妖精与稻草人进行了一次深度的“跨界”合作。
在稻草人旅行的官网上,“音城漫游《此地吴人》”作为一个专项出现在“微旅行”的类别中。
与以往的“城市漫游”不同,这一次参与者需要戴上耳机,听故事,跟随虚构人物“小杨”的脚步在一系列城市地标中穿行:申报馆、世界书店、青莲阁、天蟾舞台、惠乐里.同时,在行走的过程中,他们会在不同的场景中遇到各种各样与故事相关的人或事,这也是事实。
对于老妖精来说,这次合作也是一次全新的挑战。——用公共空间取代传统剧场,用声音表演拉近与普通观众的距离,在既定路线中完成一次“纵横时空”的非凡体验。老妖精们不断探索艺术创作边界的热情,似乎在告诉我们,只要有脑洞,一切皆有可能。
纸私地理独家专访了老妖精的核心成员杨志毅,来聊聊音城漫游《此地吴人》背后的创作故事。
论文:这次你是在什么场合决定和稻草人旅行《此地吴人》合作的?
杨志毅:与稻草人旅行合作的机会其实是相当偶然的。去年下半年,我在一个座谈会上认识了稻草人旅行的成员。我知道他们从事年轻人的旅游项目。我看过他们的东西,觉得很有意思,就大胆和他们的一个同事聊了聊,然后她给我们介绍了另一个负责城市微游项目的同事。结果稻草人喜欢这个主意,我们就接手了。
实际上,《此地吴人》是老妖精团队名为“拜访这里”的系列项目的第二部作品。第一个作品在定海桥街区,也是一种声音和现实生活中行走的形式。作品内容以老妖精和定海桥互助社部分成员发现的“个人与社群的联系”的故事为蓝本。去年我们还拍了第三部作品,《甄文花的公交梦》,发生在杭州7路公交车上。所以可以发现我们团队一直对“以游客的视角打开城市,重新发现日常生活”这种形式很感兴趣,大家也看到了它的普及。我们也希望通过这种形式让更多人看到我们的作品,希望更多人了解不同的实验艺术形式。我觉得这是一个可以尝试的方向。
与会者聚集在仪式和外国公司的网站前。除非特别注明,本文图片均为纸媒记者王宇图片。
报纸:这次你和稻草人怎么分工?
杨志毅:简单来说,我们主要负责内容,他们负责销售和推广。但与此同时,稻草人也会从自己熟悉的客户的角度给我们一些建议和指导。比如他们希望路线可以长一点,提出额外的地方,这样会更符合“城市漫步”的形式。然后根据他们的意见,以符合我们审美和理念的形式呈现出来。内容做出来之后,我们会邀请稻草人的工作人员,一些媒体朋友,以及我们的团队成员进行内测,解决一些技术问题。
这次合作对我们来说也是一个很大的挑战,因为我们之前可能没有尝试过把事情说得这么直白清晰,我们更愿意开放给观众自己去想象。但是稻草人可能觉得有必要让故事更通俗易懂,更符合他们观众的需求。其实从内容到推广,我们之间的合作都是相当紧密的,需要不断的协商协调。可以说是一个相互学习和磨合的过程。
《华尔街日报》:在合作中有什么妥协吗?
杨志毅:关于整个路线,稻草人方面也提出了一些意见。毕竟他们也觉得需要一些自己熟悉的可控点。最大的变化是时间的延长,因为原版差不多一个小时就结束了。稻草人希望这需要两个多小时。我当时的第一反应是,真的每个人都能走得这么好吗?但因为他们有丰富的“城市漫步”经验,从他们的角度来看,他们会认为两个小时的长度比较合适,有些建筑或景点如果放进去会比较有趣,所以我们会尽量融入故事。
另外,其实从故事线来看,整个情感方向下沉得更靠后,可能会缺少一些开心刺激的点。这是我们想要的效果,但可能对于稻草人来说,他们更习惯于在后续体验中加入一些亮点和火花,重新激发参与者的期待。所以在这方面,我们也展开了很多沟通。
其实也不算妥协。相反,我们找到了一个平衡点。
寻找“小杨”的重要线索。
上海旧地图。
报纸:你会争论最终的开放式结局吗?
杨志毅:我认为好的一面是稻草人对内容创作的态度非常开放。他们不会过多干涉我们的内容和框架,只是从市场的角度给出一些如何包装和推广的建议,从用户体验上提出一些如何更好的适合稻草人的受众的想法。所以是无与伦比的成功,也是相当幸运的。
论文:行走过程中的领队和演员是老妖精团队的成员,还是有一部分是稻草人之旅的工作人员?
杨志毅:演员是老妖精团队的成员和朋友。说到领导,其实去年3月份,我们就做了1.0版本。那时候没有领袖,没有分组。整个过程中,观众根据音频等线索一路寻找。然而,稻草人认为如果有一个领导者,它会更有组织性。
其实形式对内容本身的开放,参与者如何体验,如何理解作品的框架都有很大的影响。比如,有些观众觉得1.0版本有点像寻宝游戏,但这次有一个领导者,他可能更喜欢“旁观者”或者传统的观看模式。所以一开始他们提出需要一个领导者的时候,我们内部也讨论过,认为可能是基于合作的必要条件。毕竟这是稻草人熟悉的操作方式,也是他们与社区的联系。
这对我们来说是一种妥协,但同时我觉得也是一种学习的经历。换句话说,它让我们思考如何在这样的框架下,不打折扣地做出自己想表达的东西。
申报博物馆遗址。
跟随小杨寻找叔叔的脚步,在现实和梦境中徘徊。蒋亚豪图
论文:我看到《此地吴人》的活动里增加了一些和疫情有关的东西。创作过程受疫情影响了吗?
杨志毅:事实上,这篇课文是在疫情开始前完成的。后来疫情来了,我们都有一段时间有点迷茫,因为《此地吴人》要靠很多真实场景的转换,疫情过后有些能进去的地方进不去了。另外,原本活动计划3月开始,因为主人公“小杨”3月8日就到了上海。那时候他刚好能感受到“春寒料峭”的感觉,代入感更强。但是最后因为疫情,整个活动延期了。
至于内容,其实早在研究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一些发生在30年代的疫情的资料,只是当时没有把它作为剧本的重点。后来因为新冠肺炎的爆发,赛琳娜(老妖精的核心成员和创始人之一)觉得这部分很有意义,于是我们重新发现了它,并在文中做了相当大的调整。加了这部分之后,就意味着多了一个体验平行世界的角度。来来回回修改了很多次,但是为了内容还是值得的。
N95口罩的广告出现在这个1937年的《申报》上。
每一条信息都是找到小杨的重要线索。丁薇图
《华尔街日报》:这个故事是否带进了你自己的一些经历和感受?
杨志毅:说没有肯定是骗人的。灵感的来源是我可以再次面对苏州人的身份。因为创作的时间对我来说很重要。
两年前,我刚结束流浪的日子。在此之前,我一直在香港和伦敦学习和工作。一直想从事与自我表达相关的艺术创作,但是在异乡,找不到与自己有强烈关联的东西,或者说我觉得那个地方不是我的地方。感觉在玩别人的游戏。再开放的游戏规则,总有一些既定的东西贴在你的脸上。比如你在伦敦,你好像要讲“少数民族”的故事,或者打“性别牌”。只有按照这个框架走,你才能突围。但对我来说,这并不是真的在做艺术,和工作没什么区别,所以我决定回来,在这片“处女地”寻找创作的可能性。
我曾经认为自己是一个“世界公民”,非常积极地隐藏我来自哪里。但是渐渐的我发现不对劲了,有些东西是逃不掉的。比如我在伦敦的时候,会在家里做煎饺,从切肉到和面,逐渐意识到自己本来就是苏州人,口味和喜好都离不开苏州。你是苏州还是苏州。所以回来后,我觉得是时候正视这件事了,从身份入手,搞清楚自己是谁,在哪里,然后寻找可能的未来。在故事中,小杨去寻找他的叔叔,他是一个与家乡联系在一起的人,但同时他也不完全代表他的家乡,他是一个从家乡走出去的可能的未来。
沈志方于1917年创办的“世界书店”现已成为上海外文图书有限公司
参与者在书店里寻找线索。蒋亚豪图
论文:参加这次活动的观众和你之前的实验剧场观众有什么不同吗?
杨志毅:这次活动的大部分参与者真的没有太多接触实验剧场的机会,他们大部分来自稻草人旅行过的社区。
其实从之前开始,每次演出结束后,老妖精都会和参与者聊天。基本上聊天的内容都是先从作品开始,然后引发自己的想法和感受。与以往实验剧场的观众相比,这一次,大家的反馈更加可控,或者说更加集中。因为我们之前做的是比较实验,会希望发起一些话题的讨论,但不会对话题本身做具体的陈述,而是把问题抛出来,让大家自由讨论,这样听众可能更挑剔,讨论更深入,也更开放。
今年的《此地吴人》和去年的版本相比,在立意上没有太大区别。还谈到了漂泊,身份,局外人,迁徙,寻找和失落的感觉等。只是去年的形式可能有些晦涩。参与者听到的故事文本并不是一个完整的故事,更多的是散文式的叙述,更多的是脑洞或延伸,信息层次复杂。今年还保留了一些奇怪的东西,比如突然插入故事的广告、新闻等等,还有街头背景音效。不过,与去年相比,这一版有了更明确的指导和更清晰的层次页面。总之降低了一些门槛,提高了人们对作品的接受度。
青莲亭作为故事中一个特殊的互动场景出现。
青莲阁的“算命剧场”。丁薇图
论文:参与者的反馈是什么?有什么让你惊喜的事情吗?
杨志毅:出乎意料的好。因为在和稻草人的磨合过程中,我们也发现领队的引导对于参与者的体验是非常重要的。虽然对于我们来说开放性可能会减弱,但是通过领导的“指点”,参与者可以更精准地切入,体验更完整。
所以几轮下来,真的有很多反馈都是表扬我们,给我们竖起大拇指。其实我们已经习惯了用很多批判的眼光看我们的作品,收到这么好的反馈还是有点害怕(笑)。
论文:如果这个反馈不错,老妖精有没有想过把它发展成一个长期项目?
杨志毅:我们正在讨论这件事。
小杨最后找到他叔叔了吗?丁薇图
在这座钟楼旁边,有一个地方叫“明天广场”。
报纸:老妖精是什么时候成立的?团队的目的是什么?
杨:老妖精成立于2018年底,核心团队目前共有5人。其实老妖精并不是官方注册的公司或者艺术团体,但还是很草根,自由成长。每个独立创作人的背景都不一样,但我们对集体创作有一些共识。所以如果要谈目的的话,我个人认为是“集体创作”。就像这一次,我是《此地吴人》的发起人,承担了大量的前期调研、内容创作和整合工作。但同时大家也加入了自己的想法,一起做出了这个作品。
另外大家对表演形式或者场地等都很开放。就像这次和稻草人旅行合作的旅游产品,我们很乐意探索这种可能性。
《华尔街日报》:你能告诉我你的集体创作是什么形式吗?
杨志毅:每个人都可以提出想法。如果大家都觉得你的想法可行,那我们就帮它实现吧。但是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则,就是每个人都要在这个“想法”中找到与自己相关的东西,因为这样的投入才会是真诚的,否则就会变成机械的去完成任务,我们不希望它变成这样。
报纸:我看到你妈妈这次来帮忙了,是吗?
杨志毅:(笑)是啊,她今年刚退休,就让她发挥余热吧。其实你看到的很多工作人员都是来帮忙的朋友,真的是为爱发电(笑)。
杨志毅的母亲也来帮忙。
报纸:在《此地吴人》的整个运作过程中,你遇到过什么困难吗?
杨志毅:最难的是我们在运营中偶尔会触及一些城市的边界。比如《此地吴人》里有个演员。他的角色是坐在街上,身旁放着类似“广告”的牌子。几天后,他被城管“盯上”。其实我也理解城管是在履行自己的本职工作,但更“哭笑不得”的是,那里居然没有通知提醒你能不能做,我们也尝试了很多办法,却找不到部门沟通这件事,跟他们解释我们做的是一件正当的事。只能被动的等着城管来找你。
另一件事发生在“青莲阁”拍卖行。租场地的时候,我们已经和拍卖行的老板谈好了要做什么,但是那是一个人员流动比较复杂的地方,旁边还有一个网吧。我们的故事中有一些关于算命的故事,人们误解我们在从事一些非法活动。一些谣言传到了楼上的业主那里,业主觉得我们影响了他们的生意,就找到了我们的演员,提出了一些担忧和抱怨。所以在实际操作中,沟通的成本也很高。
误解造成的“广告”道具。
故事中设计的“场景”之一。
报纸:接下来你有什么新的计划吗?
杨志毅:我们有几个开发项目。一个是老仙女Tracy提出的“织女计划”,这是一部关于网络空间和浪漫亲密关系的实验性剧场作品。还有一个Selena开发的项目叫做“埋在地下”,讨论生与死的话题。它的灵感来自于我祖父患老年痴呆症生命末期发生的一些事情,包括她自己的临终关怀志愿者。
还有一些项目我们可能想继续重复或者改进,比如《Annata》,去年集体创作的一个另类古装秀,探索了青春与成长之间一些难以用语言表达的东西。老妖精会继续开发《来此一游》系列,继续开发现有的三部作品,去更多的地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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