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是从初中语文课文《口技》知道“口语技巧”的。《北京有口技》，以“一人一桌一椅一扇一划尺”模拟“几百人喊，几百人哭，几百狗叫……”，原本是教科书上让人“听得懂”的表演。现在，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腹语项目的第四代传承人，也是90后的方浩然，让它变得沉重。
为什么这个28岁的小伙子能做出如此精彩的“腹语”表演？他是如何忍住脾气，一点一点打磨自己的？《追光者》本期我们邀请“90后”口腔技师方浩然，分享他与“口腔技能”这一古老技能的故事。
一、张开嘴，用鸟语表达情绪，学习“口语技巧”。模仿动物的语言是一项非常重要的作业。学习者经常需要跑到深山老林中，在孤独的大自然中倾听一些动物的叫声，仔细琢磨它们的生活习性。方浩然说仅仅这些是不够的。如果腹语者想听起来像他们，他们必须真正注入情感，与动物互动和交流。
“有一次我在树下练习，远远看见一只乌鸦。我想叫它过来，于是想到了一个招数，模仿它的一个伙伴，想表达‘我受伤了，过来’。结果乌鸦听到了声音，真的飞了过来，在树上盘旋，不停的寻找它的伙伴。然后我就不叫了。它找了几圈后，没找到伴侣，飞走了。然后我又学了一遍，它又飞过来了，又在我上空盘旋。”方浩然说，只有当他用自己的感觉，真正与动物交流时，他才知道他模仿的声音是到位的。现在，用一张嘴，他就能模仿鸟儿的叫声，说出它们的喜怒哀乐。
图为方浩然表演《百鸟争鸣》。照片由方浩然提供
用“口技”记录时代的新声音对于方浩然来说，继承这项古老的技艺，不仅仅是简单地学点东西，更是要做点“新鲜”的东西。宋元时期，戏剧中的“犬吠”、“鸡鸣”等舞台效果，多由“口技”艺人在后台表演。到了清代，“口技”已经从单纯的模拟某种声音，发展到能够同时用各种声音串成一个故事，表演“军猎”、“猪争食”。这也意味着“口技”的传承必须在每个时代找到独特的新声音。
“玩腹语的人也可以玩Bbox”。在方浩然看来，“腹语”和Bbox都是利用口腔和鼻腔的共鸣发出的声音，但Bbox大多是将单一的声音组合起来形成节奏。然而，“腹语”并不是单一的。以动物声音的模仿为例，不仅要模仿动物声音的音色，还要模仿动物声音的节奏，这就需要“腹语”表演者有丰富的生活经验，从生活细节中了解声音的特点。“口语技能”与生活息息相关。其实这个技能用声音记录了我们的生活。
在传承“腹语”这一古老的民间艺术的过程中，方浩然和他的兄弟姐妹们也在积极寻找值得被记录和承载我们时代烙印的声音，也在对“腹语”的表演进行改革和创新。“我们的时代也有我们时代的声音，比如手枪、大炮、电影里的手机铃声和震动等等。”方浩然也是这样实践的。有时候，他会在表演中用“腹语”给《阿凡达》等电影配音。飞机引擎的轰鸣声可以和自然界的流水声交织在一起，让人很难分辨原声和配音的真假。
用方浩然提供的“口技”图片为影片配音
“环绕在绿丝周围使它看不见，声音是美妙的.”这是腹语者的看家本领，但学习技巧的道路是孤独的。每一个声音都要深思熟虑，每一个模仿都要精心打磨，每一次表演都要尽力给四个人惊喜。这背后只是一个人灵魂的舞蹈。
现在多亏了一个年轻人的努力，“口技”才能玩出新鲜感和时尚感。得益于一批年轻人的努力，“口技”表演才能有更有冲击力的表演形式，让更多年轻人感兴趣。在这些“新鲜”的尝试下，方浩然也找到了独自寻求艺术的意义，苦心寻求，坚定决心。在方浩然看来，“口语技能”是我们的祖先留给我们的宝贵技能。他有能力也有责任把它传承下去。(文案/吴亚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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