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图学:信息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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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
上海,红色传播的发源地。
2
在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之际,经过4个月的策划和筹备,《IT时报》于今年上半年推出了《石库门里的红色通信》系列。记者们穿梭在刻有时间痕迹的石库门,走在历经枪林弹雨洗礼的碉堡前,寻找那些在城市成长过程中遗失的“红色印记”。
三
带着了解历史的使命,岁末年初,我们再次重走这段“红色传播之旅”。回顾往昔的辉煌岁月,可以看到,激流在击水,浪涛在拦住飞舟。
在对这些红色传播标志的历史探索中,我们深刻体会到《初心之地——上海红色革命纪念地全纪录》主编、上海师范大学城市文化研究中心主任、教授苏志良的一句话:“解读城市历史文化现象,需要以时间和空间为坐标,探究上海为什么是红色的起源地,所以必须在实践中研究建筑的空间感。”这种对时间和空间的探索有一种迷人的吸引力。在这次红色电台的寻访之旅中,记者们对自己生活的城市有了更深入的了解,了解得越多,就越会明白为什么这座城市会成为新中国的“初心之城”,今天它以上海的速度、卓越的姿态屹立在世界大都市。
01
从石库门,第一个红色电波就是从这里发出的。
红色纪念地:延安西路420弄9号,中共中央第一广播电台旧址。红色人物:李强导游:钱立富
在延安西路420弄的入口处,这座纪念碑依然静静地矗立着,在高架桥和地上飞驰的车辆面前,大都市澎湃的活力迎面扑来。我上次来这里是在半年多以前。这一次又一次,我很高兴看到这座纪念碑不再“孤独”。背后已建成典型的石库门式照壁,青砖红砖错落有致,门楣上部饰有拱形雕花。
这是“中共中央第一广播电台旧址”的纪念碑,上面刻着一行字:“1929年底,中共中央在此建立第一个广播电台。李强负责维护,张申川负责收发报纸。年底,李强等到香港开了分店。通过香港分站的传送,在上海的中共中央和江西的中央苏区之间开通了无线电联系。”在石库门风格的墙上,简短的文字介绍了“中共六大决定在上海建立无线电通信”的背景,以及电台创始人李强和张申川的照片。李强(左)和张申川(右)的原有建筑因城市建设被拆除。这座纪念碑一直在默默地告诉路过的人们:这里是第一次发射红色电波的地方,上海是红色通信的发源地。为了更全面深入地了解近百年前诞生的第一个惊心动魄、影影绰绰的红色无线电波,我们从这里出发,向西行驶100多公里,来到我党第一台无线电收发机的研制者、第一个无线电台的创始人之一李强的家乡,寻找第一个无线电台诞生的幕后故事。李强的家乡位于江苏省常熟市古城。古城的“母亲河”秦川河,在中国共产党常熟党史博物馆、李强革命历程陈列馆门前流淌,两岸白墙黑瓦,散发着江南水乡的韵味。展厅里,图片、实物、视频、雕塑展示了李强的革命生活。听了工作人员的讲解,我和同事都被深深打动了。李强是天才,是不可多得的复合型人才:是中央特科主要成员,他和陈赓曾被留在上海街头扫黄打非;他是中国共产党的第一个军事工作者。他在上海工人武装起义期间研制了炸药和手榴弹。他是中国共产党第一个无线电人,研制了我党历史上第一台无线电收发机,创办了第一个广播电台。他是顶尖的无线电专家,也是中国科学院首批院士之一。他是新中国广播电信和对外贸易的先驱之一.在革命展览馆里,有一座雕塑再现了李强研制炸药和手榴弹的场景。作为一名理工科的高材生,虽然之前从未接触过炸药,但他凭借着极强的学习和动手能力,不负众望的研制成功。因此,当党决定发展广播电台,加强党中央与根据地的联系时,周恩来认为李强是最佳人选。在这里,我们也看到李强在回忆录中明确记录了这段历史。“周恩来同志亲自给我布置了自学和安装广播电台的任务”。于是,李强通过阅读英语杂志和广播方面的书籍,迅速积累了理论知识,并不断发展。上海市延安中路369号。新中国成立前,这里有一栋三层小楼,李强加工无线电零件的车间就藏在里面。1929年春末,李强终于研制出了我党历史上第一台无线电收发机。一张泛黄的旧地图上标注着我党第一个秘密电台的诞生地,当时位于上海英租界大西路富康巷。1929年秋冬,我党第一个秘密电台设在阜康巷9号。李强负责机车,张申川负责电报。张川操作李强研制的收发机,开启了我党无线通信的传奇里程。1930年1月初,沪港两地成功报道,这是我党传播史上划时代的革命。在石库门发展出我党历史上第一个广播电台20年后,李强来到了天安门广场。在全国人民无比激动和自豪的那一天,他站在塔上,负责现场直播
“奶奶,奶奶……”不管我怎么提高嗓门,她总是忙于自己的事情。直到我和她跳舞,我奶奶才走近我,指着她的耳朵。邻居跟我说,我奶奶的耳朵不好用,我得用耳朵跟她说话。毕竟我奶奶已经91岁了。在岁月痕迹的洗涤下,曾经发生在巨鹿路普通弄堂里的激情故事已经淡去,弄堂里年纪最大的老奶奶也记不起当年的辉煌岁月。听说奶奶一辈子都在这里,我算了一下,奶奶可能和中共中央第一届无线电培训班“同龄”。1930年10月,中共中央第一期无线电培训班在这里举办的时候,我外婆家不知道是否曾经遇到过那些精力充沛的红色通讯员。巨鹿路391弄12号,是中共中央第一期无线电培训班所在地。“地下无线电培训班”对党的无线通信发展意味着什么?李强、张申川和从苏联归来的无线电技术专业人员在这里讲学讲学,播下红色通信的火种,为瑞金、武汉、天津等全国各地培养和输出了党的第一批无线电人才。当时巨鹿路叫“巨莱达路”,始建于1907年,1966年改为巨鹿路。科特中部“地下电台训练班”的地址选在这座离聚来大路40里的三层楼石库门。大门口挂着“上海福利电器公司工厂”的隐藏招牌,二楼和三楼是教室和宿舍。
奶奶现在住在12号1楼,也就是“地下电台培训班”的大厅。据说二楼和三楼现在都有人住了。我试着上楼去看看今天培训班的教室和宿舍是什么样子,但是无论我怎么敲门都没有人答应。邻居说楼上很难遇到上班族。在过去的100年里,这里的面貌没有多大变化。纵横交错的小巷连接着一大群石库门建筑,自然是秘密电台最好的祝福。尽管如此,由于叛徒的背叛,“地下无线电学校”还是遭到了租界侦探的突袭,20人措手不及,几乎是当时党内无线通信人才的一半。刚有起色的红色通信业务,遭遇了第一次重大打击。1930年10月到12月,巨鹿路和李思成都被涂上了一层红色,所以这里的红色记忆永不褪色。在40%的时间内,党有了第一个无线电报务员,第一批无线电报务员,第一批电师,红色电波的火花开始遍布中国,永远无法熄灭。
从老照片中不难发现,1912年前后修建的40%李,除了巷子口的几棵梧桐树从当年的树苗变成了如今的林荫之外,几乎和今天人们看到的一模一样。两旁的梧桐和海派建筑也成为巨鹿路的魅力所在。当时,科特中央利用“上海福利电器公司工厂”隐瞒了培训过程。很偶然,新中国成立后,上海仪表电厂也建在巨鹿路758号,离40%李不远。然而,几经沉浮,上海仪表电厂的所在地早已成为新的时尚地标。众多小众美食、新潮第一店“悄悄”聚集于此,成为巨鹿路上一道亮丽的风景线。与上海其他所有网络名人聚集地不同的是,巨鹿路无论白天黑夜,工作日节假日,总能保持安静。在道路两旁的建筑中,隐藏着许多建筑大师的杰作,遮天蔽日的梧桐树将街道两旁的小楼衬托得越来越安静。一个发现让我越来越喜欢这条路。不知是不是为了保护难得的安静,巨鹿路上连公交车都很少见到,让生活和艺术在这里更纯粹的结合。商店,咖啡和服装概念店,甜品店,西班牙菜,意大利菜,日本菜,中餐都很容易在路边找到。巨鹿路的从容,适合一个人慢慢品味。如果你来这里,不要忘记来40%英里,看看12楼的三楼屋顶,这是90多年前红色无线电波的方向
红色纪念场所:武康大厦、武康路、红叶花园、愚园路、静安嘉里中心。红色人物:佐尔格和他的拉姆扎集团,牛兰和他的妻子。导读:郝俊辉
初冬的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悬铃木的叶子脱落,树枝把瓦蓝的天空切割成曼妙的形状。树枝上挂着几片枯叶,冷风一吹,它们就摇摇晃晃地落了下来,落在街上,落在行人的头上,但整条柏油路还没有铺好。阳光斜照下来,粗糙的墙壁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黄色。墙前是正在嗅凹造型的小姐姐,对面是拿着单反的男朋友。在武康路打卡是上海情侣间的例行约会。在路的尽头,武康大厦(旧称诺曼底公寓)像一艘巨轮矗立着。寻找90年前神秘的“拉姆扎电波”,可以先从这里开始。
11年后的1930年1月10日,将成功宣布来自日本的“红色间谍王”和来自德国的理查德佐尔格来沪。此时的他刚刚涉足谍海,却已经展现出了作为特工的才华。在接下来的两年时间里,索奇一手组建了一支超过100人的特工队,3354 Ramza。关于国民政府的军事实力、内外政策、美英日与国民党的关系、外国在华驻军的实力等信息,从上海飞到了莫斯科。在这597份紧急电文中,有335份是直接报告给中国工农红军和中国苏维埃政府的。当时写了《伟大的道路―朱德的生平和时代》的著名记者史沫特莱和著名社会学家陈汉生就住在武康楼里。佐尔格是他们的客人,住在不远处的德国人鲁特沃纳经常在晚上到这里来聚会。在别人看来,这只是生活在上海的外国人之间的一种谈资,但事实是,每次聚会都是“拉姆扎集团”的秘密聚会。从武康大厦往东,沿武康路约200米,武康路333号费霞别墅,1919年建成的联排别墅。90年前,毛泽东的亲家、共产党员张文秋曾在这里住过。她的公开身份是华裔德国资本家吴的妻子,但她的真实身份是拉姆扎集团的情报分析员。三年来,张文秋几乎呆在家里,通过她手里整理的资料,通过夜空中的“拉姆扎电波”离开了上海。无论是武康大厦还是费霞别墅,现在都是私人住宅,我们很难进入其中,寻找当年“拉姆扎集团”留下的蛛丝马迹。或许,只有武康路两旁的悬铃木在默默守护着当年的秘密。当然,没有“拉姆扎电波”的迹象,也不必沮丧。30年代的上海租界是国际谍战的中心,秘密战线的伟大早已隐藏在异国情调的建筑中。有许多故事有很长的线索。只要你在城市里耐心寻找,那些充满历史的建筑都会讲述自己的故事。1932年12月,佐尔格离开上海,这是一次被迫的撤退。为了营救当时被捕的共产国际远东局局长牛兰,佐尔格被迫铤而走险,暴露了自己的身份。牛兰夫妇安全后,他独自回到莫斯科,直到两年后前往日本,开始了他间谍生涯中最辉煌的8年。牛栏夫妇也是“狡兔三窟”。最重要的材料在两个地方:3354愚园路1088弄红叶花园74号,赫德路66号(现常德路)。红叶园至今犹存。这是一座有一百年历史的花园住宅。小区内的建筑大多保存完好,有独立式花园别墅,联排别墅,还有一排排石库门老巷的房子。由于数次更换门牌号,尽管记者多次探访,仍难以确定当年哪栋房子是74号。当年它位于一个比租界管理更暧昧的路口路段,四通八达,是信息交流的特殊窗口。赫德路66号在静安寺嘉里中心附近。原址充满了现代的繁荣。这两个地方相距不远。也许是当年,牛栏和妻子坐黄包车,穿梭在旧上海的十里羊场之间。21世纪已经进入第三个十年,上海依然是世界上最繁华的国际大都市之一。它开放,包容,向世界敞开怀抱,有足够的自信。因为站在背后的是日益强大的中国。
04
六次迁徙,穿梭于老上海的十里洋场。
红色纪念场所:南京西路南汇路383号巨鹿路1号朱里路向阳南路.红色人物:刘和空导游:郝俊辉
从南京西路(静安寺路)向南,穿过延安路高架,进入茂名南路(麦尔Xi爱路),右转至巨鹿路(聚来达路);巨鹿路左转至长乐路(浦市路)向南约100米,直行不到一公里,就是重庆中路(白二配路);南起重庆中路至建国西路(福禄里路),向西三公里,是向阳南路(杜拉路);转回建国西路,向东转,在黄陂南路(贝勒路)左转,继续向北,然后在复兴中路(老佛爷路)右转。往东不到一公里,就是东台路(阿纳金路).这是一条“秘密电台的迁移之路”。在书《初心之地——上海红色革命纪念地全纪录》中,它占据了四个条目,上海地名的变化是一个有趣的话题。打开上海师范大学教授苏志良主编的《初心之地——上海红色革命纪念地全纪录》、1000个革命纪念地,原来的路名很多都是一长串不认识的字,读起来很费劲。一旦看到这样的路名出现,你就会明白,这是当年列强强占的租界,路名大多是mbth的直译。1929年底起,党的第一个秘密电台在延安西路420弄9号建立。该党的大多数秘密电台都在这个地区运作。当时,无论是国民党白色恐怖时期,还是后来的“孤岛上海”,公共租界、法租界以及公共租界的跨境筑路路段都是隐蔽战线最活跃的地方。1939年5月,训练有素的职业特工刘和孔在乌鲁木齐(迪化)、兰州、重庆、昆明、香港几经周折来到上海。根据组织的要求,他将在这里建立一个秘密电台。当时租界内有很多电台,有公共商业电台,有美、日、英等国情报人员设立的秘密电台,也有军用电台,这就使党的秘密电台很容易“隐蔽起来”。第一台电台组装在刘鹤空在白二沛路(今重庆中路)开的万兴五金店,后转移到静安寺路(今南京西路)1040弄大成商场(今南京西路南汇路)。1941年12月珍珠港事件后,上海“孤岛”沦陷,刘和空和同伴范从位于泰拉陀路(太原路)的迁到路幸福村22号(今襄阳南路)。如今,这些建筑大多已经找不到了。幸福村旧址是新建的居民区,属于刘河空电台的痕迹,渐渐消失在城市变迁的长河中。还有一个秘密电台站址,大约只有位于巨鹿路383弄的蔡1号。
冬至后的一天,我第三次来到朱里。一楼,夏天正在装修,好像已经基本完工了。门关着,没人应门。出了巷子,已经是下午四点,对面的幼儿园放学了。焦急等待的父母抱起朝他们飞来的孩子。也许他们不知道,曾经有一个一岁的孩子,和父亲刘鹤空、母亲齐一起奋斗,创造了历史。他们和世界上成千上万的父母一样,也希望自己的孩子有一个美好的未来,却为了民族解放事业坚持送报纸,哪怕被捕只是时间问题。1944年3月15日深夜,猛烈的砸门声惊醒了刘和孔的家人,敌人终于找到了他的电台。被捕后,刘和孔被审问了20多次,每次都有虎凳、辣椒水、竹板抽打等极其残酷的刑罚。他的右耳甚至被打聋了。琦君在狱中也遭受了严厉的惩罚,她的身体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她死于肺病,敌人不得不释放她和她的小女儿。
抗战时期的刘和孔和妻子齐和女儿海伦来源《刘鹤孔画传》
释放前,敌人安排刘和孔夫妇见面。这时,他已无法行走,被两个日本人架在齐的面前。他的妻子问他:“你会被枪毙吗?”刘和孔说,放了他们,带着你的孩子回家。“回家”就是找党组织。此时的刘和空已经是抱着死的心了。“这可能是最后的告别了。”幸运的是,刘和孔在狱中坚持了下来,并于1945年8月15日抗战胜利后与妻女团聚。我相信,是信仰的力量使他成为“幸存者”,正如英国19世纪著名的社会改革家塞缪尔斯迈尔斯在《信仰的力量》中所说:“在最危险的情况下,最虔诚的信仰支撑着我们;在最严重的困难面前,也是虔诚的信仰帮助我们取得胜利。”
05
技术胜利,隐蔽战线的无名英雄
上海苏大酒店,威海路380号,常德路,新闸路。红色人物:涂佐朝导游:潘应劭
沿着威海路一路向东,法国梧桐掩映下的古老建筑、现代时尚的地标建筑、旅游式的购物中心……交织在眼前。当我到达威海路青海路附近时,我停了下来。这里是上海的“宇宙中心”,周围有兴业太古汇、南京西路、上海电视台等。在苏一家酒店前,迎宾兄弟指引着过往的客人。霓虹闪烁,仿佛回到了82年前。威海路380号变为阿哈瓦路338号,苏饭店变为一座小三楼,饭店招牌改为“无线电公司”。这个无线电公司的真正职责是制造、维持和隐藏中国共产党在上海的许多秘密电台。老板的名字并不为大家所熟知,他的徒弟大名鼎鼎,是电影《永不消逝的电波》中主人公李白的原型。老板虽然“隐姓埋名”,但他是党内最早制造和维修秘密电台的专家,也是中央科特通信段的第一代技术员。1924年,21岁的屠佐朝从长沙“流浪”到上海。这个选择改变了他的人生,他在隐蔽战线上有很多不为人知的惊心动魄的故事。凯泰饭店的原址是傅生无线电公司,当年它把李白培养成了一个全面的报务员。《永不消逝的电波》有这么一幕,日本兵闯进李白的作坊。李白机智地抽出两圈扔了,接收机就成了一台普通的收音机。这种特殊的设计来自绘画。两个铅笔粗细的线圈,一个钩在真空管的屏幕水平上,另一个钩在振荡管的铝盖上,一旦线圈被移除,接收器看起来就像一台收音机。
屠超的儿子在Xi事件中仿制了父亲制造的100瓦发报机。
70多岁的涂作潮小儿子涂胜华告诉我,隐形电报是他父亲一生最骄傲的事情,也是他研究秘密电台最重要的成果。他那只读过九年书的父亲,在谍战领域打败了对手。1942年9月,日寇锁定李白电台阵地,逮捕李白。经过8个月的鉴定,结果是只有发射机,没有接收机,不能形成现在电台的证据,于是李白被释放了。1925年,屠佐朝在莫斯科学到了他的好技术。回国后,1930年,他成为我党第一个无线电训练班的维修老师。电台培训班的地址是巨鹿路40里,离苏宾馆约一公里。有一次,正要去上课的涂作潮在这里被一个外国巡警抓住了。他足智多谋,把自己骗成了来要工资的工人。他终于找到机会逃走了。那一次,我们党的第一个无线电训练班被毁了。凯泰不是屠超在上海留下的唯一“印记”,傅生无线电公司也不是屠超在上海开设的唯一公司。如今,新闸路常德路附近,也掀起了一股绘画潮。无线电训练班被毁后,屠佐朝离开了上海。在Xi事件期间,他为此专门制作了三个广播电台。1937年,屠佐朝回到上海,一边做地下工作,一边租了个门面,开了一家恒力无线电修理公司。这家公司当时在赫德路572号(现常德路),可惜今天找不到哪栋楼了。后来,为了培养李白,涂作潮关闭了横沥,开办了傅生。但由于傅盛的另一个徒弟逃跑,涂作潮和李白的安全受到严重威胁,两人“分道扬镳”。李白傅生搬到建国西路,涂作潮开了他在上海的最后一家无线电公司————文远无线电公司。当时的地址是新闸路1720号,但是这个地址已经不存在了。正是在文远,涂作潮得知了李白被日本人逮捕的消息。他意识到了自己的危险,白天蹲在店里,晚上居无定所,有时睡在朋友家,有时睡在常德路上的一个花园里。不久后,屠佐朝奉命紧急调往新四军。
照片中间的那栋楼是涂作潮创办傅生公司的地方:一楼是店铺,二楼住着四个涂家,三楼住着李白夫妇(涂盛华摄于90年代)。
横沥和文远的地址虽然现在很难找,但也不远,大致在常德路新闸路附近。新闸路和常德路现在是中西合璧,优雅幽静的住宅小区,海派弄堂,顶级洋房,融合了海派特色。如今隐藏在市中心的威海路、常德路、新闸路,见证了地下党员的隐秘和伟大。每次走过新闸路、常德路、苏酒店,思绪总会穿越时空,感受历史留下的记忆。隐蔽战线是一项“高风险”的工作。看不到硝烟的战场上,地下党员在和敌人斗智斗勇。他们中的许多人是无名英雄,但他们有家国情怀。向这些无名英雄致敬!
06
敲开木门,传递“永不褪色的电波”
红色纪念地:李白烈士故居黄渡路107弄15号。红色人物:李白。导读:钱立富。
上海入冬前的最后一天,我又一次来到了黄渡路,那个发射着“永不衰减的电波”的地方,来到这里,向一个人和他的不朽致敬!四川北路旁边,就像一条湍急的河流,车来车往,人来人往。与之相比,狭窄的黄渡路只是一条小溪,静静流淌。但在路口,刻有李白烈士生平的石墙浮雕告诉路人,黄渡路的小路不一般。沿着石壁浮雕一直走到黄渡路107弄,那里悬挂着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陈云题写的“李白烈士故居”的牌匾。李白烈士故居静静地隐藏在巷子深处,没有喧嚣,也没有张扬。英雄可以在枪林弹雨面前跳起来,也可以在默默无闻中坚守自己的信仰。李白是这两个英雄。李白革命生涯的前12年是在枪林弹雨中度过的,15岁加入中国共产党,后参加秋收起义,走了很长的路,从拿刀拿枪到拿起电钮学习和掌握了无线电知识,成为红军电台的政委和台长。李白在隐蔽的前线度过了他革命生涯的最后12年,被危险所包围。他用自己的坚定、智慧和生命,用“永不衰减的电波”在上海和延安之间架起了一座空中桥梁,为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的胜利做出了巨大贡献。在长达12年的隐蔽战线斗争中,李白先后被日本宪兵、汪伪军和国民党军队逮捕,受尽折磨,但坚贞不屈。就在我走进黄渡路107弄的时候,在巷子口看到了“良友糖果店”。李白曾经是这家“糖果店”的店员,事情发生在他第一次被捕之后。1942年,李白被日本宪兵逮捕,但敌人始终没有找到他是情报人员的任何证据。经党组织解救,李白被释放。出狱后仍被特务监视,所以李白没有去党组织,生活逐渐艰难。几个朋友出资开了一家“良友糖果店”,李白应聘后成了店里的店员。如今,弄堂口门口的“良友糖果店”是李白烈士故居观众咨询服务中心。店内部分空间陈列近百年前的小商品和海报,带领参观者回到李白战斗的时代,另一部分则是红色文化创意产品的展示空间。走到巷子深处,虽然已经是秋冬季的寒冷,但依旧绿树成荫,安静如初。弄堂里的15号楼是李白在上海最后生活、工作和被捕的地方。敲响这扇有着斑驳历史印记的木门,就像敲响了一个时代的记忆。李白烈士的家谱、旧电台、李白在良友糖果店使用的保温桶、李白烈士纪念证书等刑具如虎凳、烙铁等,历史实物、历史照片、生动的视听演示,让我对李白烈士有了更深的了解。他是一个坚韧的斗士,几十年的信仰积累,越来越坚实。如果不是这样,很难想象一个只上了几年私塾的农村孩子,为了学习广播知识,能在半年内掌握2000个英语单词。如果不是这样,很难想象会有这样的人,明知道光明很快就会到来,却能平静的死去。李白牺牲的那天,1949年5月7日,第三野战军向中央军委报告解放上海的作战计划,而李白对前来探监的妻儿说:“天快亮了,我所盼望的等于看见(指即将解放上海)”,当晚就倒在了敌人的枪口下。二十天后,1949年5月27日,上海解放了。1946年1月,李白一家在上海故居3楼合影。房间里陈列的物品都是李白烈士生前用过的,这里的空间比较狭小。看着这个不到两平米的小厨房,中间可以看到李白蹲在小板凳上收发电报的场景
“向李白烈士致敬!
07
两个电波,相隔84年,“心连心。”
红色纪念地:瑞金二路148号红色人物:秦红军导游:郝俊辉
“苏联大船的彩旗在黄浦江口展示,好莱坞电影和莫斯科电影同时上映。这里多萝西新美乐股份公司微笑,那里夏伯阳怒目而视,国际间谍大师云集,谁也没有错过远东最尖锐的信息漩涡。”正如穆在《上海赋》中所写,从1937年深秋开始的“孤岛时期”到1942年12月太平洋战争爆发,上海用了4年的时间达到了巅峰。秦红军就在这个时候来到了上海。一百年前,从旧公共租界的南面,如果你看到一排排被称为法国梧桐的法国梧桐,你就知道你到了法租界。当时,罗伯特路(现在的瑞金二路)是上海法租界中央的一条重要的南北道路,沿着这条道路有许多新式的小巷和公寓。上海巨头华商电气公司和何忠轮船公司的老板朱继林在罗伯特路和爱买鱼有限路(现在的绍兴路)的交叉口建造了九座花园洋房。秦红军租下了其中的一栋楼房,即route pere robert 3354号(今天的瑞金二路)148号。route pere robert电台的旧址(现黄埔牙科诊所)是一个冒险的举动。隔壁爱麦裕有限路5号是驻上海的法军司令部,驻有1600名士兵。秦红军在距离这里不到两公里的拉费德路(现复兴中路)和蔡氏路(现顺昌路)的入口处开了一家糖果店。白天,他做过老板和销售员。深夜,秦红军发来一封电报,他的妻子韩慧茹看着风。“孤岛”的消息通过红色无线电波飞向革命战争区。84年后的冬天,上海依旧湿冷。悬铃木的叶子已经枯黄,散落在地上。它们没有秋天的金黄华丽,而是另有一种硬朗的气质。站在瑞金医院门口,隔街望去,是黄浦区罗伯特路148号口腔诊所。三楼北侧的一个窗口,是韩慧如半夜坐过的地方,现在是口腔诊所的信息中心。八十四年后,两个电波在这里相遇,那是一次推心置腹的“握手”。疫情期间,游客不能随意上楼缅怀先烈,但可以在建筑右侧的“秦红军路线佩雷罗伯特广播电台”纪念碑前献上一朵小花。1939年的一个夏夜,在这里工作了一夜后,秦红军站起来对韩惠如说:“现在领导有新指示,要我们立即动身去哈尔滨接受新任务。你会去吗?”“你去我当然去!”怀孕三个月的韩慧如没有犹豫。
秦红军和他的家人拍了一张照片。来源:受访者提供
他们带着大女儿米米前往哈尔滨,并于1940年9月再次回到上海。这一次,他们家住在新新街新新李楠315号(后瑞金二路409弄),离罗伯特路不远。在这座古老的两层小楼里,秦红军一家住了九年。为了送报纸,秦红军总是一个人躲在阁楼里。夏天,小阁楼闷热难当,冬天,刺骨的寒风透过屋顶的瓦片袭来。很长一段时间以来,秦红军的嘴里都有口疮,很难进食。他的腿因长期不动而关节疼痛,但他总是笑着告诉韩慧如,只要耳朵没毛病就好。兴业路中共一大纪念馆里有一个黑色的收发机。这件珍贵的文物是秦红军被捕后藏在家乡的一台备用机器。躲过敌人的搜查后,被转移到其他地方保存。现在,这个电台将与陈赓的妻子王根英为狱中的儿子准备的绣有图案和文字的白布书包、革命夫妇陈二金和王曼霞的喜帖等珍贵文物一起,向观众讲述男女主人公对初心和使命的忠诚,以及对家人的爱和关怀。1949年3月17日,秦红军和韩惠如被捕。5月7日,秦红军在黎明前去世。临行前,他告诉妻子,“让孩子长大后加入共产党,跟党干一辈子。
英雄的不朽在于用生命诠释的忠诚和信仰。如今的新新李楠已经在城市更新中湮灭,取而代之的是熙熙攘攘的购物中心,——徐汇日月。每到周末,这里就是上海潮人打卡的热闹地方。隔壁田子坊,熙熙攘攘,闲人在这里慵懒地晒着冬日的点点阳光,咖啡满满的清香,岁月静好。
08
看,网络名人打卡点的又一抹红色
红色纪念地:漳浦路与天通路(原漳浦路123号)交汇处,张秘密联络点。红色人物:张导游:
欣赏陆家嘴最美的角度在哪里?我沿着外滩一路寻找,穿过外白渡桥,很快就来到了3354的乍浦路桥,这是网络名人最热门的地方之一。始建于1873年的乍浦路桥,一度比外白渡桥更著名、更美丽。100多年前,乍浦路桥是苏州河上唯一一座有铁栏杆的桥。无论过去还是今天,人们都能在这里清晰地听到黄浦江里船只的汽笛声,眺望远处外滩的喧嚣。但我的目光根本无法被“三件套”吸引,只是深深地盯着100多米外的天通路与乍浦路交叉口。这是一座新建的商业建筑,但我完全无法想象。70多年前,一名中共地下党员站在这里,看着上海的解放和国家的重生。他的名字叫张。1945年至1949年,他住在乍浦路与天通路交叉口的一栋石库门小楼里。表面上是一家名为“联合西服”的店铺,实际上是中共隐蔽战线斗争的秘密联络点。张是上海解放前牺牲的“三大广播烈士”之一,但知道他事迹的人并不多。即使在复旦大学教授李天罡主编的《跟着共产党走》中,似乎也没有提到乍浦路的这个红色标记。1949年5月26日,人民解放军沿外白渡桥、乍浦路桥、四川北路桥由南向北挺进至苏州河以北地区,打响了上海解放的最后一战。一波又一波的解放军战士从这座小楼前穿梭而过,但张看不到它.5月7日凌晨4时,在浦东齐家庙,张与李白、等11位烈士一起被国民党警察残酷杀害,35岁的生命永远定格在黎明前的黑暗中。作为一名曾经报道过张革命事迹的记者,我不禁感叹:这是一个多么具有人格魅力的革命青年。他充满激情,对党的事业始终充满热情,一生执着地追求心中的真理;他爱打抱不平,痛恨恶势力;他热爱党,热爱家庭,热爱同志,热爱朋友;他很慷慨,总是让他周围的人觉得自己像个春风。他保护家人,鼓励朋友,无所畏惧地工作;他爱读书,一生以书为友,精通棋书画……在任何时代,我们都很难不喜欢这样一个对事业、对生活充满大爱的年轻人!72年后的今天,张家门前的乍浦路桥已经成为网络名人的打卡点,无数人选择在这里从最美的角度记录上海。傍晚,苏州河沿岸的天空染上了一抹红色的晚霞。眼前的平静岁月,也许是对张等先烈最好的告慰。看完这个故事,我相信如果你下次去乍浦路桥,你的心会被历史和先烈触动。
09
一场保卫局的战斗,红色电信的灵魂
红色纪念地:原上海电信总局四川北路1761号。红色数字:上海电信员工指南:孙艳。
一座横浜桥,上海滩百年。茅盾、巴金等文学巨匠无数次走过横浜大桥,在战火中呐喊。头戴鸭舌帽、脚穿白色帆布鞋的男同学,和身穿蓝色中式夹克、黑色短裙的女同学,兴高采烈地绕着横浜大桥飞来飞去。在他们身后,一群爱国志士和进步青年跨过横滨大桥,在黎明前的黑暗中奋战。就在这座桥的北面,有两座新旧电信大楼。新中国成立前夕,这座老建筑是上海电信总局所在地。走进四层小楼环绕的方形院落,老式的窗户,复古的地砖,被雨水侵蚀已久的栏杆,诉说着72年前的保护斗争故事。
在临近上海解放的10天里,数百名电信系统工作人员日夜守护着办公楼,防止国民党军队破坏通信设备。有一天,三个国民党残兵闯进院子,扬言要炸掉机房,枪毙人质,要汽车,要司机,要银币。站在狭窄的横浜桥上,可以看到三四十年代波澜壮阔的风云变幻,而脚下的河水,在沙滩上看完百年沧桑,平静如镜。
从横浜桥往北,沿四川北路走10分钟,就来到鲁迅、茅盾、巴金等文学巨擘云集的永安里,也就是现在的多伦路文化名人街。再往北是鲁迅公园,一边是甜蜜爱情路,见证了无数文人骚客缠绵悱恻的爱情。文学的浪漫挡不住时代汹涌的洪流。“毛邓氏”不知道。十年后,一个上海郊区的年轻人坐在鲁迅公园里,沉浸在《乍浦路》 《大众哲学》等进步书籍带来的革命启蒙中。他的名字叫刘昌谦。他当时在上海电信总局有线报室工作。作为地下党员,参加了新中国成立前夕的保局保台斗争。1945年抗战胜利后,短短几年间,国民党以接收日伪资产为名,大肆搜刮民脂民膏,国统区物价飞涨,民不聊生。1949年4月,百万英雄渡江前夕,国民党疯狂镇压工人运动。电信工人的工资已经无法维持半个月的生活,于是爆发了围攻局长三天两夜,争取26个银币的斗争。正是这场经济斗争,开启了电信局内部的启蒙之路。像刘长谦这样的进步青年加入了电信地下党和应急组织“经济委员会”,为保局保台的斗争奠定了组织基础。“保局保台,保机保饭碗”的口号响彻上海电信总局上空。横浜桥旧楼走廊的一边,现在是上海电信机房。玻璃窗被漆成白色。透过剥落处的缝隙,似乎在当年,电信工人为了保护通信设备,在机房的玻璃上喷漆,把电源分配器上的指示灯涂黑,还设置沙袋堵住重要的办公室门和走廊。再看看横浜桥的位置,就能明白为什么一天之内三个国民党残兵攻入了横浜桥的电信总局。因为恒邦桥是上海通往吴淞、江湾的主要桥梁之一。
上海解放前:恒邦桥前身是上海电信总局(前身)
参加保卫局斗争的工人回忆说,第一批国民党残兵闯入院内,索要汽车和司机,准备赶到吴淞口乘船逃跑。电信工作人员机智地拔掉了汽车火花塞上的高压线。第二个国民党落魄兵放了一枪,威胁说:“你不交出车和司机,就把在场的人都枪毙了,机房就扔手榴弹炸了。”一个电信工人带着子弹把他们赶到江湾十八庙时,被堵在了前面的路上,无法前进。国民党官兵下车步行,这名工人得以全身而退。第三组近百名国民党残兵更是张口就来,以400银币威胁撤退。工人清空随身物品,只能凑100多个银币。为了保护站内设备和人员的安全,几名地下电信党员两次冒险走出院墙,准备向解放军求助。第二次,他们幸运地在恒邦桥附近遇到了一群解放军。5月27日凌晨,一辆满载解放军的汽车来到该局门口。下车后,3名解放军与国民党宪兵谈判。天亮了,宪兵们一个个垂头丧气地走出家门,投降了。走出四方大院的时候,我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我的耳边仿佛响起了电信工人发自内心的高亢声音:“解放区的晴天……”这不仅是上海通信史上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也是中国工人运动史上的一大亮点。
10
“上海解放了”从这里传向世界。
红色纪念地:真如路6号,真如国际广播电台旧址。红色身影:保卫真如电台的电信工人。导游:林飞
半年后,在今年上海入冬后最冷的一天,我再次来到振达路6号,就像国际广播电台旧址一样,现在是一个安静的大院。我上次来这里是在初夏。公园里满是绿色的树木已经进入了深冬。樟树挂着绿叶抵御寒风,而法国梧桐只剩下树干和树枝对抗低温。“真如国际广播电台旧址”是今年上海公布的43处红色革命旧址之一。1930年,真如国际广播电台建成,这是中国人自己建立的第一个国际广播电台。随着中国、美国、法国、中国和德国、中国和英国、中国和日本的国际无线电报电路的开通,Truthful Taiwan成为远东最大的国际广播电台。经历了“128”淞沪抗战、“183”淞沪会战、上海解放战争的洗礼,受到上海邮电系统地下党组织的精心保护。上海解放战争时期,上海地下共产党员开展了“保局保台”的斗争,提出了“人民在电台”的口号。党员们夜以继日地站在机房周围,扑灭了敌人试图烧毁电台的大火。1949年5月27日,解放的上海像国际广播电台一样完好无损地回到了人民手中,“上海解放了”的喜讯从这里传遍了全世界。第四次来这里,还是对真如电台的历史感兴趣。首先,我去看我的“老朋友”,一个从解放战争中幸存下来的碉堡。在今年5月的红色革命旧址揭牌仪式上,这座碉堡是关注的焦点之一。现在,这里又安静了,这个碉堡静静地立在那里。见证了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见证了保台保台的斗争,远不止这个碉堡。离它十几米的地方,有一座二十多米高的短波天线塔。这座塔是“远东第一电台”的标志之一。1930年Truthful无线电台建成时,它是马可尼波束天线的一部分。上下两层天线,每层都有一个90度平面分割的四向天线。虽然天线塔已经不再发挥作用,但经过几十年的历史洗礼,它依然坚固如初。
在20世纪30年代,它就像一个无线电发射室。
第四次来这里,还是对真如电台的历史感兴趣。首先,我去看我的“老朋友”,一个从解放战争中幸存下来的碉堡。在今年5月的红色革命旧址揭牌仪式上,这座碉堡是关注的焦点之一。现在,这里又安静了,这个碉堡静静地立在那里。见证了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见证了保台保台的斗争,远不止这个碉堡。离它十几米的地方,有一座二十多米高的短波天线塔。这座塔是“远东第一电台”的标志之一。1930年Truthful无线电台建成时,它是马可尼波束天线的一部分。上下两层天线,每层都有一个90度平面分割的四向天线。虽然天线塔已经不再发挥作用,但经过几十年的历史洗礼,它依然坚固如初。碉堡和天线塔旁边,是三栋外观各异的两层小楼,形成一个“针”字形。在中国成立之前,它们是国际广播电台的办公室。经过多年的改造和重建,上海电信的员工现在在里面工作。
比如现存的真国际广播的老建筑。来源:IT时报
我走进了其中的两栋小楼。“真如红色教育基地”的招牌是1号楼,大厅装饰成了一个微型展厅。墙上的展板和历史照片讲述了从1930年国际无线电台建成,开启中国国际无线通信事业,到抗日战争秋天战火无情摧残,再到解放战争中共保台斗争,直至新中国成立,犹如电台翻天覆地的改造,如今已成为上海电信重要的数据中心之一。把展板上的文字仔细看了一遍,从图片上找到了短波天线塔的历史面貌,外观从现在开始基本没变过。从1号楼出来,十步之外的2号楼,一层下沉的会议室被赋予了红色展厅的功能。“就像电台机房里的挂钟”“884便携式超短波电台”“20 kW进口大功率电子管”以及重现的“上海国际广播电台现有直通线路图”展板,都是电台的历史印记。时光荏苒,岁月无声。在“真如国际广播电台旧址”的一侧,有IDC中心大楼,每天有无数来自世界各地的海量数据在这里汇聚、发散。从无线电波到数据中心,从两层小楼到高大的现代化机房大楼,几代通信人都为中国的通信事业做出了自己的贡献,“保局保台”的故事将继续流传。
作者/IT时报记者钱立富、郝俊辉、潘、编辑/郝俊辉、潘、林飞、踢妹排版/纪佳颖图片/IT时报受访者提供东方IC上海电信网等来源/《群众》微信官方账号vittimes
《望》和《寄语》,你知道上海是红色传播的起源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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