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煌的背景音乐(敦煌音乐赏析)

敦煌古籍图片
敦煌,古丝绸之路上的璀璨明珠,东西方文明交汇的咽喉,孕育了——个莫高窟,数千年的艺术宝库,当敦煌壁画上的古老乐器和精美服饰走出洞穴,伴随着中国民乐走到人们的身边,会是怎样一种奇妙的相遇?
在上海音乐学院,记者见到了《古乐新声——陈演绎敦煌古乐音乐会》的创作团队。去年首次亮相上海之春国际音乐节,随后参加上海市文广局大型舞台艺术展,赴敦煌参加“古乐重声”音乐会,随后赴奥地利参加维也纳中国新年音乐会。一路走来,他收获了中外观众的热情和学者的真诚建议,让队员们兴奋不已。最近他们正在第三次打磨演唱会的曲目和舞台呈现,4月15日刚刚完成作曲部分的修改。
“我们希望通过几十年的研究,对陈教授演绎的敦煌乐谱进行‘再创作’,既遵循古代乐谱的本义,让观众领略到古代的韵味,又能通过民族乐器,根据现代人的审美需求进行配器创作。”负责音乐会总体策划的上海音乐学院院长办公室主任、东方乐器博物馆馆长印石表示,这也是音乐会取名“古乐新声”的考虑。——年,古乐发出新的声音,敦煌古乐“活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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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密千年“天书”
敦煌古乐有1000多年的历史,是我国现存最早的乐谱之一,在中国古代音乐史上占有重要地位。
敦煌P.3808现存乐谱25首,为唐代世俗歌舞。它们是在长兴四年(公元933年)临摹的,曲式为琵琶,封存于敦煌莫高窟。光绪二十六年(公元1900年),重见天日,却流浪到法国巴黎国立图书馆。古乐中有《品弄》 《倾杯乐》 《急曲子》 《撒金砂》 《又慢曲子西江月》等音乐。
这些古籍被誉为“千年天书,百年解释”。他们的文字和符号极其晦涩难懂。一百多年来,各国学者努力学习,从不后悔。
法国汉学家伯希和日本考古学家钱琳三世最早致力于敦煌乐谱的解读,随后中国学者开始研究。其中,上海音乐学院教授陈的研究独树一帜。自1982年《解读敦煌乐曲的第一把钥匙》发表以来,陈已发表敦煌古谱牒研究论文近40篇,在中国古谱牒、音乐与音律等领域做出了突出贡献。2007年,陈凭借专著《敦煌乐谱解译辩证》*获得中国音乐理论批评金钟奖一等奖,2014年获得第26届小泉音乐奖。
“敦煌乐谱是了解中国古代音乐极其重要的窗口。上海音乐学院的敦煌古乐研究在学术界一直处于领先地位,影响广泛。”印石介绍,上世纪80年代初,上海音乐学院教授董烨发表文章《敦煌曲谱研究》,根据自己的研究对全部25首乐曲进行了解读和录音,在国内外引起强烈反响。然而,陈发现“所有这些翻译无疑都有其价值,但仍未取得令人满意的结果”。比如敦煌古乐中的符号代表什么就不太清楚。陈开始了自己的研究。
陈应时对敦煌古籍研究的最大贡献是首创了“Chopai”理论。他受到北宋沈括《梦溪笔谈补笔谈》和南宋张炎《词源》的启发。1988年发表论文《敦煌乐谱新解》和翻译乐谱25篇,逻辑地解释了敦煌音乐sco的难题
这一次,当陈研究成果中的《品弄》 《倾杯乐》等优秀演绎敦煌古乐的作品,在几位专家学者找到节奏后,被竹笛、琵琶、扬琴、古筝等中国民族乐器演奏出来时,一些专业听众感觉几千年前的敦煌古乐终于重生了。
为其呈现舞台艺术也是陈研究敦煌古籍的重点之一,1989年发起成立中国古乐剧团,举办《唐朝传存的音乐》音乐会,演唱日、英、德、中学者演绎的敦煌乐谱及其他唐代古乐乐谱,使大众对古乐有了更直接的感知和了解。
古代音乐与当时的社会生活密切相关。日本学者钱琳三世根据敦煌古籍的三种抄写笔迹,将敦煌古籍分为三组:第一组10首,第二组10首,第三组5首。陈注意到,第一组敦煌乐谱中使用的音阶与今天新疆维吾尔音乐中使用的音阶基本相同。古老的乐谱与现在的生活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让陈无比幸福。他根据自己翻译的乐谱,尝试在敦煌乐谱中探索古代西域。他还拿出一些未出版的敦煌译本,交给新疆当地的音乐家,由他们结合民族音乐的特点,创作出新的旋律。
让古代音乐“活”起来,借助古代的音符和旋律探索社会生活史和艺术史的变迁,追溯历史的起源,让历史走进当下,可能是古代音乐研究者的共同心愿。《品弄》是敦煌第一部古籍,明代王骥德记载的《曲律》被誉为“一部杰作素描”,附《乐府混成》两件。“品”类似于古代钢琴的“品弦”、“意调”、“开指”,即按调弦法调琴后的试奏小品或小曲,无具体内容。在陈演绎敦煌古乐音乐会上,青年作曲家李默以古乐为基础进行编曲,以琵琶、中阮、古筝等弹拨乐器为主要乐器。以笙、笛、扇等打击乐器演奏,乐曲紧凑递进,表现出雄浑、庄重、肃穆的气氛。
“敦煌古籍文化内涵深厚,翻译难度极大。由于古样本身本来就是琵琶乐器的单一旋律片段,信息较少且单一,无法通过直接演奏的方式呈现在舞台上,也不符合现代舞台表演的要求。”印石告诉记者,在策划这场音乐会时,就明确了作品的主要方向是再创作,即展现古代音乐的独特魅力,通过现代人的认识、现代创作意识、现代演奏手段和学术成果的多媒体展示,再现这一辉煌的学术成果。
值得一提的是,为了原汁原味地呈现古代音乐的“古风”,作曲家们首先将每一首曲子的曲调完整地呈现出来。呈现后会根据这些音调进行发展延伸,将十几个小节组成的音乐段落巧妙的演奏、编排成完整的作品,令人耳目一新。
展现民族音乐的魅力
这种跨越数千年的音乐对话以各种形式呈现,从民族室内乐到民族管弦乐。在乐队作曲上,打破了琵琶原有的单声部旋律,加入了竹笛、笙等管乐器,古琴、古筝等弹拨乐器,编钟、鼓等打击乐器。还选用了二胡、胡忠等弦乐器和柳琴等现代民族乐器,因此旋律更具歌唱性,音效也更加活泼灵动。
“因为创新,学校的建立,对古乐谱的诠释;应该是生化的,应该是辉煌的,应该演绎成敦煌之歌。”上海音乐学院党委书记林在勇为音乐会写了一篇演讲稿。
在他看来,敦煌古乐的传播还不够。进一步开发优质学术资源,讲好中国音乐故事,呈现多彩中国,是他的初衷
《小品谱》是敦煌第20部古籍。作家任尔贝曾根据唐诗“姑苏为女族长,居长沙与哲之共舞”推测《长沙女引》为唐代名曲。音乐会上,琵琶、古筝、扬琴和长笛四重奏演奏了这首作品。琵琶演奏旋律,笛子和扬琴伴奏,悠扬飘逸。当舞台灯光聚焦在舞者身上,就像壁画中一位婀娜多姿的女子,勾勒出一幅引人入胜的画卷。
民族乐团合奏《长沙女引》是整场音乐会的高潮。由上海音乐学院教授、上海音乐家协会理事朱小谷编曲。它是由第18首和第25首敦煌古乐组合而成的。整首歌气氛热烈,节奏迅速,充满变化。乐器的演奏和舞者、声乐家的演绎精彩纷呈,展现了盛唐的恢弘气势。
印石告诉记者,音乐会上,25首敦煌古乐曲被编排成13首乐曲,乐队的构成也各不相同。有的增加了唱腔,恢复了当时的一些乐器(如包袱、排箫、笙、古琴),有的增加了一些宋代以后才出现的乐器。创作团队结合上海音乐学院东方乐器博物馆、亚欧研究中心、古代音乐研究中心等部门的研究成果,加强对敦煌乐器复原的研究和创作,为本次音乐会定制了十余种“敦煌乐器”,使音乐表达更加完美。
用音符演奏神秘而古老的“天书”,并不局限于古代音乐的配器,也不仅仅演变成乐队形式。还需要进一步调查了解当时的文化背景,深入挖掘当时古乐的音乐脉络,通过对古乐的系统学习、实地临摹、反复研究,进一步思考古乐的呈现方式。
印石说:“敦煌乐谱作为琵琶曲,作曲家巧妙地运用琵琶的伴奏形式来演奏。但很难完全做到古乐的思维逻辑,有待进一步研究。我们期待通过这场音乐会,促进对敦煌音乐和古代乐器的进一步研究。如果相关成果能够引起国际社会的共鸣,对‘一带一路’沿线乐器的传播、演变和交叉产生积极影响,那么我们的收获会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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