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国潼二胡独奏乡韵(王国潼二胡独奏曲)

文|王辉
乐评人、上海《文汇报》资深记者石曾在文章《一个甲子的传承与传播》中写道：“最令人佩服的是小提琴般的音准。众所周知，二胡的音准是中国民族乐器最头疼的问题。但王国潼树立了标杆，音准成了他最美的闪光点之一。”
对于石老师的上述评论，我颇有同感。在我父亲王国潼教授的钢琴课和表演中，我从未见过他因为音高不准的问题而痛苦。正如香港中乐团举办两场八十寿辰音乐会后，香港中乐团的乐手说：“王教授的音准技巧无可挑剔。我相信80岁的人还能保持这样的水平，这个世界上没几个人能做到。”我父亲做到了，他也能轻松做到。他的成功值得进一步研究。
父亲几十年来一直在理论上认真研究语调。早在1984年10月，他就在中央音乐学院学术讲座和1995年香港沙田大会堂讲座上向学习者介绍了解决二胡音准的三要素。
一、听力是掌握音准的前提。他主张培养密切注意音准的“正听觉”，即出现不准音时有强烈的不适感，消除习惯不准音的“负听觉”。他根据二胡无指板的特点，提出了“同一个音位可以奏出不同的音高”的理论。为此，我们不仅要有“正听觉”，还要培养“预听觉”，即预先想象要演奏的音高，从而控制手指准确地按弦，恰当地把握手指按弦的力度，达到音准的要求。
二、严格要求是解决音准的关键。在王国潼的教学中，有些学生能认出别人演奏的音准，却找不到自己演奏的音准。究其原因，是由于缺乏严格的训练，养成了音准不准的习惯，对音准的把握不够。所以他提出：一方面老师要严格，另一方面学生要有自我要求。通过老师的严格要求，让学生逐步树立正确的音准观念，养成严格要求自己练琴的习惯，在不断纠正不准确音准的过程中，逐步达到音准的要求。
第三，懂法律。我父亲致力于气质的研究。在分析了不同节奏的音高差异后，他发现常用的十二平均节奏和五度节奏在音高和音程上是相似的，所以在演奏中需要将这两种节奏结合起来。用十二平均律调音的钢琴、扬琴等乐器演奏时，二胡需要采用十二平均律。演奏二度时，为了满足听觉心理的要求，往往需要采用比十二平均律小10分的五度相声律(小半音)，甚至更小的单位也能听起来很舒服。在演奏中国传统音乐中的三、六音时，需要达到节奏纯正的旋律的和谐与甜美。此外，为了表现一些地方音乐风格，有时还需要采用上述三大法系之外的“中性音”，使音乐色彩更加丰富。基于这三个体系，我父亲在演奏中恰当地采用了刚柔并济的气质，所以他的二胡演奏具有旋律优美、风格鲜明的特点。
父亲音准无懈可击的另一个重要原因是，他从上世纪50年代学生时代就开始学习小提琴音阶练习曲。他将自己经常练习的内容整理成《二胡音阶练习》(人民音乐出版社1987年出版，后于2005年修订版)。通过长期练习音阶，他认识到音阶在掌握二胡基本功中起着不可估量的作用。他的二胡音准得益于音阶，他的艺术与音阶密切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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